朱瞻墡则是悠悠的说:“父皇今日让我们以少年为题,也是给诸位学子明示,少年当有少年气,少年是国之将来,读诗书者常少年,尔等可明白。”

“多谢海王爷教诲。”

一番说教,这些人嘴上说的好听,但是心里多还有些不舒服,毕竟朱瞻墡只是个未到二十岁的年轻人,却可以对着他们说教,赵瑞这些资深的老学究心里能舒服了?

但是不舒服又怎么样,朱瞻墡就是故意的,他觉得还是得打压一番这些人,免得日后又对自己口诛笔伐。

朱瞻墡坐上了轿子,往后一躺潇洒离去。

身份地位,以及文坛实力上的全面碾压让这些人大都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来,就算是稍有不爽也仅仅是不爽而已。

但是徐有贞不一样。

他微微抬起头看向了朱瞻墡离开的背影,这个身份尊贵,风流倜傥的大明王爷给了他深刻的印象。

他身上似乎有着自己想要的一切,他的才华,他的实力,他的钱财,他的权势,甚至他的身高样貌,无不让自己艳羡,自己引以为傲的才学在他面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。

如此才华之人,框定南洋于国内,平定东瀛朝鲜,权势滔天,坐拥南海舰队,不费一兵一卒缓和汉王之乱,举手投足皆是人间大事,江山天下。

偏偏这样的人还能得到了皇帝和太子的信任。

瞧着朱瞻墡的轿子缓缓的行入黑暗之中,徐有贞回望了一眼远处的奉天殿。

微光下的奉天殿巍峨肃穆,明月悬于屋檐,恍如俯瞰世间的天上宫阙,那缥缈的云在月光下通透洁白,轻邈烟尘似如飞瀑,自银河九天飞泻而下,落于殿前。

深深宫邸,巍巍宫墙。

徐有贞并未被打击而感觉失落,反而觉得若自己能与他一般该有多好。

若成不了他那样的人,自己得在这皇宫走道中给受到皇帝恩宠的年轻貌美女子们,给权贵们让路。

得低着脑袋,躬着身子站在墙角,连抬头都是不敬。

这辈子还有很多的墙角得站着,还有很多的头得低着,进不去那座奉天殿,就得永远得躬身低头。

那座耸立的庙堂,黑暗中一双双权势滔天的眼睛,微微眯着,在俯瞰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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